第10章 欢娱(1)(第3/3页)

他们到底又要对月子干什么呢?我紧张地凑着窗户目不转睛地看着。本来在按摩的那两位女子仿佛是等着那些男人来似的,一下子停下了按摩,改为用毛巾为月子擦起身子来。而那个狮子面具的男人,则令人不可思议地用手里皮鞭的柄轻轻地撩开了两位按摩女子的超短裙,另一位鸟儿面具的男人则用鹅毛笔似的羽毛插在了那两位姑娘的胸罩中间,奇怪的是他们对那两位姑娘的挑逗,两位姑娘一点不显出逆拂之意,手里还是照旧地为月子擦着身子,一直到全身擦好,她们才回身,对那些男子,单膝下跪,尊敬得就像面对王子似地行着礼,低着头都不敢看一眼地退出了房间。

于是,房间里只留下了那些男人与躺在床上的月子了。他们围着月子要干什么呢?我屏气憋息地看着,只见狮子男人慢慢地用手从月子的头发、肩膀,然后是右手臂,右腿开始抚摸起来,同样另一个鸟儿男人嘴里念念有词的,则在月子左侧的手臂与大腿处抚摸了起来。到此时为止,我竟没有发觉,原来月子身子躺着,双手双腿还是被四个皮套固定在床上的,而且不知有意无意,他们将月子四肢张开,那最敏感的部位却准确地对着我的窗户。

这些家伙又要对月子恶作剧了,我身体不由微微颤抖起来,然而,令人不解的是,月子却没有任何反抗挣扎的表现。前天,她是那样晃头扭腰剧烈地挣扎的,今天怎么一点也不反抗了呢。前天被他们强行测量身子,我虽说提前离开了城堡,但可以想象月子一定是又哭又闹极不情愿的,可今天怎么了,是刚才那两位姑娘的按摩使她舒服得昏然不知所以了?看来月子是不想挣扎了。月子的四肢固然是受着束缚的,但看上去只是用皮套子轻轻地圈一下而已,并不显得对她有太多的强制性,房内的光线也比前天暗淡得多,我有些省悟了,月子正感到非常的舒服着呢。

但是,尽管如此,对月子的“欢娱”服务也该差不多了吧,他们还会干出什么新花样来呢,我不安地看着窗外,只见那些男人中有三人离开了月子的床,在这床的下方,也就是最能看清月子双腿间部位的地方坐了下来,开始喝起葡萄酒或者是利久酒来。留在月子身边的只有一位鸟儿男人。只见其走到月子头边的右侧,弯下身子在月子耳边似乎要去亲吻她,嘴里在对月子说起了什么来。他讲些什么,由于刚才播放的管风琴乐曲还没结束,所以断断续续地听不完整。能肯定的是那鸟儿说的是法语。这些断断续续,像射箭一般一闪而过的话语,使本来就不太精通法语的我感到不得要领。然而好在那鸟儿男人反反复复地似乎说了好几遍,我才终于有些明白了,原来他是在称赞月子:“您非常漂亮”,“非常有魅力”,“您的身材完美无缺了”,等等等等,全是些男人恭维女人的绵绵情话。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月子大学专业学的是法语,这几句话她应该是完全听得懂的。总之,那鸟人对月子所说的那些话,在我听来都是十分受用和顺耳的,更何况他不仅仅是语言,他的手更是非常温柔,且恰到好处地在月子的胸脯,腋下,细细的腰部等反反复复地轻揉着呢!

他们到底在于什么呀!这难道是他们对月子感到“欢娱”的真正节目?怎么这些前天还显得那样冷酷无情的男人,今天会变得如此含情脉脉。看那鸟儿男人,是不是前天的那个鸟人?他穿着淡蓝色的高级衬衫,敞开的衣襟,双腿修长,臂部结实,从后面看去绝对是个小伙子。那鸟儿男人还在继续地对月子爱抚着。说实在话,我作为丈夫也没能这么自由自在地在月子身上抚摸,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想想前天他们对月子的行为,感到今天还是可以令人容忍的。正这么想着,却见那鸟儿男人毛绒绒的右手,开始朝着月子腰部以下的地方游弋了过去。从小腹部再下去,——非常心安理得,肆无忌惮——终于滑人了双腿之间,触到了那葱茏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