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归返(6)(第2/4页)

于是我一下子改变了话题,说我明天再去医院处理一些剩余的工作,后天就正式休息了,问月子是否愿意新年里一起去什么温泉轻松一下。可是月子却说今年不想去外地,就打算在东京过新年。又说她今后想在家里养只什么动物,要不讨人厌的,感到还是猫比较不用太费心。我听月子说到“要不讨人厌的”的话时,心想这话是不是冲着我来的,但看她神色,很是愉快,于是便知道她这话不是有意刺我的。但想到我们的公寓里是明确规定不许养宠物,想对她说,但又不忍心扫了她的兴致,所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改成一句暖昧含糊的话了:“这事以后再好好合计吧。”

这样,我们两人的对话进行得还算顺利,月子心情不见得非常好,也并不显得很坏。到了十一点,她便说了声:“想睡觉了。”便径直去了她以前住的自己的房间。

这样不是又与以前一般无二了,这样我的心机不是全部白费了,我一下慌了起来,不由地叫道:

“你等一下。”

两个半月才回到日本,又在娘家让我干等了三天,现在好容易回到家里,却又要与我分房别居,这实在有点太扫兴了。我这样想着叫了起来,月子已走到她的房门口,听见叫声回过头来道:

“干吗?”

“今晚,可以吗?”

我的话很简单,可热切地眼神月子应该完全明白我的意思。

可是月子的回答却大大地出乎意外,只听她低声叹道:“今天有身子呢……”

很明显她是说来月经了,可我还是不甘心地追问道:

“不行吗?”

月子点点头说了声“晚安”便转身进了她的房间。

我还想追过去,但想到过分的强求反而会弄巧成拙,于是便重新叹了口气坐回到了沙发上。

节骨眼上月经来潮,这是真的,还是月子的借口,我这想着,总认为月子是在有意躲避我,百无奈何只好拿了瓶白兰地,自斟自饮起来。

说心里话,今夜我是殷切期待的,不管月子怎样,这是我作为丈夫的权利,我是有权利热烈地拥抱她的。可是现在被她一句话,说得我双腿之间硬邦邦的迷失了方向。

这硬邦邦的东西,怎样来消遣呢,我脑子里想着想着,想起了红城堡给我传送来的录像。

我托着白兰地杯子,走到自己的房里,脑子里拼命地回想着录像中的镜头,月子四肢被缚着,一个男人在她身上拼命地蠕动,很自然,我的手又不争气地伸人了自己的裤裆里去了。

月子不让我碰她,我只有这么个办法。我这样自己为自己找着借口,握住了自己下身的硬东西,不过,心里对自己的行为还是感到有些莫明其妙的。

小小的一套公寓房子里,妻子在自己的房里睡觉,丈夫在隔壁房间,脑子里浮想着妻子与其他男人寻欢作乐的情景,以自慰来作乐,这不管怎样解释,都是不正常的,不!岂止不正常,完全是白痴,疯子,变态!我心里这样大叫着,想象着与隔壁房里的月子抱在了一起,身体一阵猛颤,随着手搓动的节奏剧烈加快,我的一腔热流便腾空而起了。

从年末到新年,我和月子在家的日子只有两天。

12月28日,月子终于回到家来,但30日又去她娘家了,本来每年我们都是31日去月子娘家过除夕的,但今年月子30日就去了,元旦这天我必须要去我自己的家里,到初三回东京。按理月子应该与我一起去我家的,但从结婚一开始她就不愿意去乡下的我家,所以总是我一个人去看望父母的。这样一来,整个新年假日里,我们夫妻几乎没有在一起过,当然也就不可能有什么夫妻的快乐了。28日那天本来倒是机会,可月子推说她身子不干净,又没能如愿,现在眼看初三过了,我还是没能碰到月子的一根汗毛。

新年初五,月子总算回到了家里来,可我心里难以平服,一种欲求不能的愤怒郁积在胸口,很是难受。

回来的第一天晚上,月子照例独自在她房里睡,那天我正好有一个新年会,喝了不少酒,有了些醉意,回到家月子已睡下,去敲她的门,她也不理睬。

第二天,忙了一天回到家里已经晚上七点了,总算这天月子准备了晚餐,意大利圈面和沙拉,又喝了些啤酒。晚饭后我坐到电脑前,找一些外国的有关论文资料,渐渐地自然而然想到红城堡传来的录像,于是心气有些浮动起来,去到客厅里见月子坐在沙发上看一本内装修的书。我凑过去看了一眼。月子便指着一个缕花雕刻的梳妆台说道:“真想买一张这样的台子呀!”我刚想说什么,可月子却将书一放便起身去了浴室。

月子睡觉前习惯先去浴室,洗好澡便径直去睡觉了。所以这便是月子准备睡觉的信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