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归返(6)(第3/4页)

从这天一早,我醒来时就决心今天晚上一定要与月子好上,白天去医院便从同事那里要了壮阳的药丸,事先已服下了,再加上脑子里时时飘出红城堡里月子那淫荡的情景,此时身体里的热流已是沸腾不止了。我强压着欲火看着电视,等到月子穿着白色的浴衣从浴室里出来,又从我身边穿过,好像是去厨房喝了口水,然后便漫不经心地说声“晚安”,便朝自己房里走去。

我望着她的背影,鼓足了勇气,尽量将声音放得爽朗地问道:“今天,可以吧!”

想当然月子总会回答我的话的,可却没听到她一点的声响。

如此看来,要得到月子是非使用强制手段不可了,我像准备起义的年轻将士似地,情绪异常激动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月子的房门前。

隔着门听里面的动静,有轻轻的音乐声,但不知道是什么曲子。我听了有两三分钟后,便轻轻地敲了两下门。

没有回应,叉敲了两下,才传来一句冰冷的明知故问:“什么事呀?”

“你开开门呢……”

丈夫找妻子没什么可难为情的。我这么鼓励着自己,可月子还是不开门,只是一个劲地问:

“你干什么呀?”

干什么,这还用说,丈夫想要妻子,作为妻子应该无条件地开门。这样一想又重重地敲了两下,也许是拖不下去了,月子终于开了门。

我一下子扑了进去,紧紧的抱住了穿睡衣的月子。

“你这是干吗呀……”

还用回答吗!深更半夜的丈夫到妻子房间里想干吗不是明摆着的嘛!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匆匆忙忙的,连避孕的套子都已戴好了。我一下子将月子按到床上,见她朝天躺倒便马上扒起她的睡衣来。

“放开我……”

月子见我发急了,有些慌了,我则喘着粗气,干脆地说:

“我要你!”

从去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在巴黎重逢后至今已将近半个月了。这期间月子以各种理由使我没能近她的身子,现在终于被我抱在怀里了。

不管她怎么叫,怎么挣扎,我都不会放的。这里是我的家,大声呼叫救命也只有我听得见,我现在已不是丈夫了,我已成了一头雄性的动物,我不顾一切地扑在月子的身上。

可是我一下子有些气短了,在我的身下,月子的睡衣已经敞开,可她却一动不动地闭着眼睛。

我一下子有点不知所措了,我喘着气叫道:“我要你!”月子只是不作声,伸手将壁灯关掉,自己又将睡衣短裤脱得精光。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动作,刚才的音乐突然鲜明起来,这原来是在红城堡里月子受调教时播放的音乐。

这应该是巴赫的《幻想曲和赋格》,为什么月子放这曲子呢,正这么想着,月子主动地伸出双手喃喃地道:

“好了,来吧……”

到底怎么啦,肯定会有一场激烈反抗的月子,现在是180度的转弯了。而且是我朝思暮想裸露着全身,柔情万种地躺在我的面前。

现在我再不动手更待何时,心里这么想着,可身体却似被铁丝什么的缚住了一般,不能动弹,但失去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便是过了这村再也没有这店了,一种焦虑激得我心里喊着:“机不可失!”便不顾一切地扑到了月子的身上。

我的身子埋进了月子的身体里,一种久违的温馨,柔软以及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似的感觉,使我再也不能自制,就像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年,莽撞地上下抖动起来。

不知运动了多少时候,我只感到浑身被吸在了月子丰满的身躯上了,滑润,柔软,温暖……我已说不清什么滋味了,我只感到自己身体里的一股轰轰烈烈的东西已经不受我意志控制地冲进了月子的身体里去了。

太紧张了,慌里慌张,毛手毛脚的,我不由为自己的行为有些难为情,这时月子在下面好像刚睡醒似地声音懒懒地问道:

“好了吗?……”

是在问我,还是在揶揄我,我无法分辩,也无法回答,只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月子便马上摇着身子说道:“下去吧。”我又是下意识地翻过身去,月子便马上起身,穿上刚才脱下的睡衣,无声地走出房间去了。她是去了浴室,拼命地用淋水龙头在冲身子,她是想将我的东西冲洗得一千二净。

我这样想着,无精打采地穿上裤子,这时刚才的音乐又响了起来,我不由产生了一种错觉,我好像是身在红城堡一般了。

这里是我的家,可我的所作所为却与红城堡中的一般无二。

而且不可思议的是,我刚才确确实实是征服了月子,可却没有一点的满足和胜利感,反而有一种被人嘲弄玩耍了的失败感。